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淫梦记

时间:2020-11-06
艳阳高照的七月初,天气酷热。一个国字脸、身材壮硕的青年,顶着太阳骑车在柏油路上。口中喃喃自语…什幺鸟天气嘛!好好的冷气室不待着,还有少芬陪着闲聊多好,偏偏现在一个人在这幺大的太阳下骑车,真是犯贱。  
这青年是杨圣华,今年才从中坜的专校毕业,少芬是他的女朋友,也是房东的小女儿,还在醒吾专校唸书。等着入伍服役的圣华,并没有在毕业后,马上回到家中,一来家中并无兄弟,父母又忙于工作,日子实在难过。况且好友们还在这里,大伙嘻嘻哈哈的可打发时间。二来离入伍的日子愈来愈近,他也想就近陪陪少芬,捨不得离开。

想起少芬,心中不由得一阵甜意,长长的头髮及肩,面容清丽明亮,身材高挑,是个让人感到眼睛一亮的讨喜女孩。尤其在最近,天气炎热,往往一身凉快的穿着和又紧又短的迷你裙,总令圣华慾火翻腾,胀痛难消。

若隐若现的丰满胸脯乳沟深陷,雪白无瑕的大腿,从窄短的裙中露出,几次险些令圣华当场出丑。

记得在两年前,刚考上学校来中坜注册时,无意中在学校附近的小店中看到她,从此难以忘怀,夜夜入梦。当他知道房东苏先生是她的父亲时,拼着每月高出别人两仟元和不準在屋内打麻将的代价,硬是把房子租下来。为了这件事,好友还连连责怪他,最后只好以代朋友垫差价来收场。

幸好老天有眼,近水楼台加上特意的製造气氛及好友的帮助,少芬总算对他另眼看待,尤其最近这一年来,感情进展更是快,虽然两人间尚未有过性关係,但在彼此间情意绵绵之际,拥吻缠绵上下其手,而从少芬身上抚摸到的肌肤弹力十足,鼻子传来的丝丝髮香,再再都让圣华消魂不己,难以自持。

机车在火热的公路上,慢慢的前进。圣华因为心中有事在想,倒渐渐平静下来,不再感到那幺热了,回忆少芬心中自然甜蜜无比,但只要想到这两年来,替好友林丰补足的房租差价己经快五万元了,真是心头滴血愤恨不平,若再加上当初追少芬时,林丰那小子趁火打劫猛敲竹槓,更是让圣华觉得恶梦连连,有苦难言。

林丰是圣华高工时的学弟,由于圣华曾经重考过,待在补习班一年。在补习班上和当时是三年级的林丰同班,坐在同一排上,因为同校彼此间曾见过照面,自然较为熟识,又谈得满投机的,于是便成了好朋友。

联考后两人因成积相差不多,于是便同时进这所专校,圣华是机械科而林丰是电子科,就在圣华迷恋少芬时,想租苏先生的房子,而林丰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「厝脚」,与圣华同进退啰!想到林丰就让圣华感到头痛。

自从六月中结业以来,就没看见他过,毕业典礼上也见不到他的人,在公告栏上看到他的成绩时,圣华吓了一跳,有一科电脑的专业学分被死当,肯定毕不了业。

「这怎幺可能?」圣华讶异的脱口说出。圣华心想,林丰向来学业、运动、交友、人际关係等…。科科拿手,名列前矛。一年级时还拿奖学金,是社团代表,就以这次的成绩来说,除了这科以外,其他的科目都在九十分以上,实在没理由呀!圣华跑到林丰的班上问他同学,才知道是因为和课堂教授有冲突,期中考后就常旷课,连毕业考时,那科目又缺考,不死当才怪!

「课堂教授是谁啊?」

「是李教授。」

「你是说去年九月才从美国回来的李玉玫教授?」

「不是她还有谁呢?」

就在十分钟前,当圣华和少芬在客厅吹冷气闲聊时,这个“失蹤”多日的林丰,总漭晶话回来了,接过电话的圣华劈头就骂︰

「你死那去了?现在才打电话来,全世界都在找你,你知不知道啊!」

「我去环岛一週啊!」电话那头传来林丰那狡滑又神密的笑声。

「你好样!害我担心好多天,打电话到你家,也说没回去,真把我急死了。」

「急死了?我看是爽死了才对吧!没有我这个“五百瓦”的在,你和少芬会那幺乖?」

「少鬼扯!你现在在那里?」

「找“厝脚”啊!你月底就要去当兵了,不快找人来顶你,我一个人出房租吗?」

「别哈啦了!你知不知道你被当了?」

「知道啊!我是故意给她当的,不然我干嘛急着找“同居人”?吃饱没事干啊!」

「故意的?」

「别说这些了,照这个地址来载我回狗窝吧!」林丰说了个地址,是离学校不远的社区,圣华记得那个社区在小山坡上,风景很好,学校里有很多老师都住在那里。

「真给你搞糊涂了,大热天跑到那里干什幺?」圣华不耐的说。

「嘿!嘿……!先说好,来了可别大惊小怪喔!」

「你等我哟!可别又乱跑,我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。」圣华向少芬说了一下大概内容,便骑车出门。

圣华在社区内,依着林丰给的地址,在巷内左鉆右找的,好不容易才找到。那是一座位于巷底的公寓,由于巷口及两旁的空地上,种着许多树木,所以即使在七月的午后,也能感受到绿荫风和的凉意。「这小子倒真能享福!」圣华用带着埋怨的口气说。看看手上的地址,应该是巷底的六楼没错。按下对讲机后,那头传来林丰的声音。

「谁呀!是圣华吗?」

「还有谁啊!快开门,我快热昏了!」门打开后,林丰那小子正站在门后,穿着短裤背心贼嘻嘻的笑着。

「叫我冒着大…啊…!」圣华惊叫着,两眼惊讶的望着林丰背后,张大的嘴巴几乎合不拢。原来林丰背后由厨房走出来的人,正是学校里的教授李玉玫,身上穿的正是和林丰一模一样的短裤背心,只是似乎小件了些,紧绷的衣服下,露出令人垂涎的魔鬼身材,修长白嫩的玉腿,令圣华不敢直视。李老师向来成熟艳丽充满智性的面容,似乎也为这次尴尬的相见而俏脸微红。

「进来喝杯凉茶吧!别老是站在门口嘛!」李老师的声音,听来仍不太自然。看到李老师因双手端着茶盘而使得丰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时,圣华感到脑袋一阵的晕眩。

「坐一下,等你凉快些,我们再回去吧!」林丰在一旁顺着帮腔。

「打扰了!李老师…。」圣华坐在沙发上时,可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因紧张而加快,旁边的林丰则若无其事的坐在主人座上,等李老师摆好茶杯,端起茶盘要进厨房时,林丰忽然拉着李老师的手。

「小玫,妳也来坐着吧!」说着,便将李老师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。

「不要啦…!」满脸通红的脸上,却有微笑的表情。林丰让老师坐在自己的腿上,双手却由背后搂住她的细腰,一边在老师的耳后轻轻的说:「有什幺关係呢?小玫,圣华是我最好的朋友,妳们将来会常见面的,况且我们的事还要拜託他帮忙耶!」

听到从林丰口中说出“我们的事”四字,李老师更是红透耳根,低头靠在林丰肩上。

「圣华,她就是我跟你说的“厝脚“,下个月你就要入伍了。而我显然还要在学校再待一年,才能拿到毕业証书。我和小玫商量过了,想一起把苏伯伯的房子租下来,我想,这情况您也了解,小玫这里,环境虽好,但前后左右的邻居,多半是学校的同事,我常在这里出入,必竟是不方便!况且苏伯伯那里,离我们学校较远。平时也只有少芬和苏伯母会来,苏伯伯人在高雄做生意,一年都难得回一次家,我们那里就更别提了。」

圣华听了林丰的话,喝在嘴里的一口茶,差点就呛了出来。以为林丰在开玩笑,但转眼看见林丰一脸郑重,一旁的李老师也依偎在林丰身上,默默的看着自己,眼中颇有求助之意,心中也信了七八成。随即面有难色的说:

「可是苏伯母会来收房租,难道会看不出来吗?」

「您可以向苏伯母说小玫是我的未婚妻,本来预订今年要结婚的,因为我今年没毕

业,才会拖下来的,苏伯母不是我们学校里的人,不会知道小玫是学校的老师,只要你少芬交待一下,应该会没问题的!」

「为什幺你自己不去跟苏伯母说!」

「你招牌好呀!就算苏伯母不信我,也要信她未来的女婿啊!」

「事情要是穿梆了,我会给你害死!」圣华苦笑的说。听到圣华如此说,林丰知道事情有谱了,马上就一付嬉皮笑脸的模样,抱着怀里的美人教师,轻吻柔细的面颊说:「我早跟妳说没问题的,这次妳信了吧?…」而圣华却在起身时,看见李老师脸上出现满足与欢愉的表情…。

从李老师的公寓出来后,圣华与林丰两人在路上都不说话,炎热的天气,使得心情也变得烦燥,突然圣华将机车做一次急转弯后,停在路边,大声的喊叫一声后,跟林丰说:「我实在是忍不住了,怎幺会这样呢?」

「到湖边去吧!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」林丰说。圣华看着林丰的表情,知道他是不会在这里说的,只得悻悻然的往湖边骑去。湖边其实是学校附近的一个小池塘,周围长满许多的芒草和矮灌木,在靠近水闸附近有七八棵大榕树,是圣华和林丰在翘课后,常来午睡谈天的地方。浓荫的榕树下,此时却有两个人在交谈着,一个身材壮硕一副国字脸,另一个身材中等相貌白净,嘴边却不时挂着微笑。

「我实在很讨厌你的嘻皮笑脸,你可不可以正经点?」

「可以啊!我这个人是最好“沟通”的!」说完后,马上就一脸正经八百的不啃声。这两人正是杨圣华和林丰。

「你…你…怎幺会…会…」

「你在说什幺啊!“你”了老半天,你是不是要问我,为什幺要把她给上了,是不是呢?」

「你最好注意你的用辞,必竟她是你的老师。」

「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!」

「你在说什幺…!」杨圣华气得转过头去,不再理林丰。抬头看着青天白云,圣华想起去年九月刚开学时…。

「喂!林丰,我们班今年来了个超级美女教师耶!」圣华兴奋的说着。

「叫李玉玫,对不对?教你们自动控制,对不对?才刚从柏剋回来,对不对?」林丰一脸不以为意的说着。

「咦!你早就知道啦!」

「全校师生那个人像你一样?消息这幺差,谁不知道我们科里有位李教授?」圣华心想,林丰说得没错,自从李老师来学校后,校内的学生和单身的教师们,莫不为她疯狂倾倒,殷勤呵护。开学典礼上,一身剪裁合宜的白套装,衬托着窈窕的曲线,丰满的乳房,修长的大腿。虽然圣华对女人的三围并无很深的了解,但他知道眼前这位二十八岁的李玉玫教授,有着令人捉狂的幺魔鬼身材,和成熟艳丽充满自信的美貌。若非自己正和少芬打得火热,说不定也会拜倒裙下,甘心称臣。可是不知道为什幺?圣华总感觉林丰好像对李老师没什幺好感。

「她也有上你班上的课吧?」圣华问着。

「有三个学分!」林丰冷冷的说着。

「真不想上她的课!」林丰突然说出这样的话,倒令圣华颇为意外。

「你没事吧?林丰!」

「我没事啊!」林丰好似不愿再谈论下去似的,匆匆离去。事情终于发生了,期中考后的第一堂课,林丰在教室里呼呼大睡。平常的课堂中,李老师就对这个林丰非常头大,上课时不是对她的话爱理不理的,就是趴在桌上呼呼大睡。偏偏这次期中考就属他成绩最好,因此就索性随他去,不再管他。今天也不知道为什幺,总觉得林丰的举动非常碍眼,心中不免有气,恰巧林丰这时又呼声连连,于是再也按奈不住了,拿起课本敲了林丰的头一下,说着﹕

「你爱怎样我管不着,但请你不要妨碍其他同学。」林丰一言不发的站起来,冷冷的瞪着她…。李玉玫自从到这所学校后,不论何时,总是倍受全体师生的呵护,何曾有过如此局面。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,林丰竟拿起书本,缓缓的走出教室。在李老师正想要他坐回位子上时,林丰却丢下一句:

「我讨厌上妳的烂课,要怎幺办随妳!」说完后,便走出教室,下楼去了。事情很快的传到训导主任耳中,虽然李老师不认为这是什幺大过失,不打算追究,但训导主任为了讨好眼前的美女,还是硬记了林丰一大两小的过。从此就没再看过林丰来上李老师的课。

「我被记过的事你知道吧!」林丰说。

「大概知道一些。」

「就在被记过的三个礼拜后,李玉玫来找过我,因为我己经连续三週没上她的课了,她以为是因为我被记过心中怀怨的原故。其实天知道我是…。」林丰沈默了一下子,又接着说:「那天下午四点多,你隔天没课就提前回台北了。五点半左右她就来了,我没想到她会找来,而且自己当时也心烦的很,正想发洩一下。我和她的关係就是从那天开使的。」

林丰正躺在床上随手翻阅成人杂誌,想来个自我解决,以消除一下烦燥的情绪,正当亢奋之际,门外的铃声却响了起来。「是谁那幺不识相,偏挑这紧要关头时找来。」林丰火气正大的在那里嘟嚷着。打开门时发现竟然是李玉玫老师站在门外,看她一脸笑脸迎人的模样,林丰无奈,只好招呼她进来坐了。李老师今天穿着薄薄的丝质白色短衫和粉红色的窄裙,隔着半透明的白衫,似乎还能隐约看见里面的胸罩肩带,由白衫外隆起的部份,可让人联想到硕大的乳房。窄裙下是令人感到窒息的窈窕胴体,小腿上性感的丝袜,更是令人的精神亢奋。沙发椅上的美艳女体,又让林丰原本被浇熄的慾念,再度高涨。

「李老师,妳来做什幺呢?有事吗??p> 「林同学,你己经连续有三个星期,在我这一科都旷课了,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困难?也怕将来对成绩会有影响,所以向生活辅导室要了你的地址,想过来暸解一下!」

「我讨厌上妳的课!」林丰相当直接的说。李老师愣了一下,随即微笑的问道:「是我书教得不好吗?高材生!」老师似乎在等着林丰的答案,睁着明亮的眼睛,满是笑意的看着林丰。心中慾火高涨的林丰,如此和老师正眼相对,这幺近的距离,一张美艳成熟的脸笑意盈盈,让林丰不禁为之销魂,连忙将眼光下移,想避开这撩人的气氛。

「我可没这样说!」声音有些乾涩。林丰站起身来,把脸转向窗外,用背对着老师,清楚的感到自己的下部正在充血膨胀,邪恶的慾念,正在遂渐浸蚀自己的道德良知。

「我从没说过老师书教得不好,我只是讨厌上妳的课而己。」

「是因为训导主任记你过的原因吗?」李老师追问着。

「我不是那幺小气量的人,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。」

「那又是为什幺呢?总有个原因吧?」李老师疑惑的问着。「是因为妳长得很像一个妓女!」林丰用很痛苦的语气回答着。李老师听到这句话后,先是感到错愕,然后是感到十分的愤怒。站起身来,对着林丰大声的说着

「你骂我是下贱的妓女!」脸上因盛怒激动而涨红。

「妳敢说妓女下贱!」林丰大声咆哮着转过身来。原本白净斯文的面貌,此时正紧咬牙根双眼血丝殷红,面色铁青的扑向李老师。「啊!…」李老师看到林丰扭曲的表情后,惊叫了出来,随即发现身体已被林丰推倒在沙发上。

「妳很高贵吗?…很高贵是不是?…是不是啊?…」

此时的林丰像只被踩到痛处的野兽似的,亳无理性,双手抓着李老师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,李老师则是受到过大的惊吓,而说不出话来,拉扯之间老师身上的窄裙因受力而上捲,露出里面白嫩修长的大腿和带蕾丝边的白色三角裤。撩人的春色对愤怒的野兽起了催情的作用,林丰赤红的双眼,紧盯着老师两腿间的雪白肌肤,猝然伸出右手便朝臀部摸去。

「妳看不起妓女是不是?…好!我就来看看妳是那边贵?…用那些妳认为下贱的妓女所教我的技巧,来嫖妳这高贵的美教师。」林丰铁青的脸上,露出淫邪的微笑。

「不要…不要啊!…求求你…啊!…」林丰把嘴吻在老师红润的嘴上,用身体的重量,紧紧的压着挣扎的女体,伸出的手由平坦的小腹钻进三角裤内。

「啊!…嗯…不…要…!」摇头想摆脱林丰亲吻的嘴,悲泣的叫声。在秘唇被男人狂野的手佔据抚摸时,女教师的髮丝己散乱的披覆在脸上,明亮的双眼泪水盈盈。林丰伸出舌头,舔着细嫩脸上的泪水,轻咬着小巧的耳垂,慢慢的用左手,在短衫上轻抚弹性的乳房。男人炽热的眼神与自己相对时,女教师对野兽般的慾求感到紧张,挣扎的想逃闪开。被手指挑弄的肉芽,渐渐骚痒起来,燥热的胴体在摇摆着。

「求求你…不…要…!」无助的言语,由女教师的口中说出。

「老师的洞内己经湿了哟!…」林丰用轻佻的言语,在李老师的耳边说着。霎时满脸通红的老师,被下流的言语冲击着,不知如何是好的紧闭双眼,猛力的摇头彷彿在抗拒着林丰的话语。

「啊!…你干什幺…不…!」当林丰由老师的一条腿上,扯下裤袜与蕾丝内裤时,李老师睁开两眼奋力的抵抗着,拉扯之间,感到一条炽人的棒子顶在自己的小腹上时,才知林丰不知何时己将裤子退去,看到这条七寸长黝黑的男根,犹如握拳的婴儿手臂,李老师不由的感到惊慌和害怕!被压制的双手,无法抗拒男人的侵袭,两腿间被男人的身体巧妙的分开,在擅抖的胴体下,神圣的秘唇己湿润。

「老师!我要进去了喔!」林丰轻佻的在耳边说完后,还用舌尖在美丽的脸颊上舔过。扶正阴茎对着洞口,抬起屁股用力的往前顶。

「痛呀!…哎唷…痛…。」撕裂身体的痛楚传来,艳丽的脸孔因而惨白,全身颤抖。

「哎呀…好痛噢!…不要…快拔出来…呜…!」

「老师,龟头己经塞进去了,忍着些,放鬆一下,马上就有得妳浪的。」

林丰一边淫笑的说,一边摇摆屁股做着圆周运动,稍稍的把臀部抬起后,用双手抱着老师的细腰,再用力的里一挺,全根尽入。

「啊!…」巨大的疼痛,使美丽的教师昏绝。林丰在完全插入后便不再挺动,用手解开老师身上的短衫扭扣,将胸罩往上推时,雪白坚挺的乳房弹出,是如此的硕大无瑕,林丰满意的笑着。伸出手在顶端粉嫩的乳头上捏弄着,忍不住的用舌尖在老师粉颈胸脯间细细的舔吻着。

「嗯!…」老师的眉头轻轻的皱着,林丰知道老师正慢慢的甦醒,稍微移动一下臀部,股间的淫液正伴着鲜红的血丝流出,是处女受到侵犯的証明。有力的臂膀,将老师的一条大腿高高的抬起,完全插入的阴茎用腰做着磨臼的动作。

「嗯…嗯…!」无力的睁开双眼,老师感到自己的胴体在颤动,看见自己孅细的脚踝上,吊着雪白的蕾丝内裤和扯破的丝袜,正随着男人腰部的节奏在晃动着。无言的转过头去,正对着男人的目光。林丰微笑的看着自己,用鼻子触摸自己的鼻尖,女教师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眼中的慾望情挑,半强迫的拉着自己的手,摸向被蹂躏后的秘唇时,女教师无力的抗拒是那样的软弱,火热粗壮的男根,在手边上下振动时,李老师知道自己的贞操己被这个男人夺走。

「我是妳的第一个男人!」林丰在老师的耳旁,用充满征服感的自信口吻说。长长的睫毛因羞愧而颤动,白皙的面孔透着微红。随着男人腰间不断的挺动着,老师开始轻轻的喘气,乳房在男人的掌中被抚捏着,紧紧皱起的眉头,露出追求性感的表情,林丰认为这是个好时机,开始遂渐加大旋转,然后快速的上下挺动着,这时的老师发出叫声,紧紧的抱着林丰。看着老师咬住嘴唇作出忍受的表情,林丰抽插的动作更深入,下下直抵花心。男人的目光紧盯着老师美艳的面孔,淫浪的表情令人慾火亢奋。

「嗯﹗…怎…怎幺会…嗯!…啊!…」

「跟着我的动作,摇摆屁股配合着!」林丰轻声的说着,然后亲吻老师雪白的颈部。

「啊!…啊!…」难为情的配合着林丰的动作,老师的脸上己现红潮,呼吸也开始凌乱,在不顾一切的大叫两三声后,女教师无力的瘫在沙发上。林丰感到老师腔内的粘膜不断的夹紧自己,阵阵的阴精喷流,瘫倒在沙发上的女教师,被一波波袭来的性高潮包围着。林丰抱起柔软的女体,坐在沙发上。

让女教师以跨坐时姿式,骑乘在自己腿上,面对面的搂抱着细腰,粗黑的男根依旧被紧窄柔嫩的腔壁包围着,屋内充满着淫糜的气氛。

硕大坚挺的雪白乳房,深陷的乳沟,在他鼻前不到两公分处,淡淡乳香刺激着男人的性慾,林丰把整个脸埋在柔软诱人的双峰中,伸出舌尖,舔吻老师汗湿的胸脯。

白色的短衫己被汗湿,紧裹着香艳的胴体,双手由短衫下摆伸入的林丰,享受着美女教师光滑涨肤,重新抱好细腰后,下体的男根又开始轻轻的抽动。沈迷在高潮余韵中的女教师,又感到自己花园的核心被震动着,有如毛虫般的舌头,在乳晕上轻舔咬弄时,骚痒难耐的感受,再度刺激着发烫的女体。

「啊!…你…啊!…不行…鸣!…」坚硬炽热的阴茎,加快了上挺的动作,女体如蛇般的细腰款摆,黑亮的髮丝像海浪般的飞散。

「妳自己扭腰上下套弄吧!」林丰下命令似的说,然后把双手移到丰满的屁股上把玩,师生间的地位在不知不觉中对掉了过来。

「嗯!…啊!…求求你…!」

「妳说什幺?…大声点,我听不到!」林丰微笑的捉弄着高潮边缘的女教师。

「求求你!…啊!…不行…不行了…求…!」望着满脸淫蕩的美丽面孔,急促摆动的胴体,林丰冷笑着。

「我看妳是那边高贵!」男人将女体翻转在胯下,抽高雪自的大腿后,用力的肏着。

「啊!…啊!…」女教师疯狂的淫叫着。「嗯!…嗯!…啊!…洩…洩了…!」在女教师高潮来临的同时,林丰双手用力的把老师丰满的屁股拉向自己,射出滚烫的淫液,颤抖的女体昏倒在沙发上。林丰看着昏睡中的红艳面孔,默默的沈思着。

不久后,从沙发中轻轻的站起来,捡起地上的女用皮包,一阵搜寻后,在夹层中找出皮包内的备用的钥匙,回到房间换衣服时,顺便记下地址,看看时间己是快八点了,从衣橱中拿出一套乾净的衣服,在经过客厅时,随手摆在沙发上,拿起白色的蕾丝内裤,轻拭老师两腿间殷红的淫液,随即扭做一团,塞在自己的口袋中,关上房门,走了出去。